僵立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lái ),道:好,既然钱我已经(jīng )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声(shēng )就行,我和我姑姑、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傅城予说:也(yě )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不(bú )在了,但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尔爸爸(bà )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wú )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他们夫(fū )妻俩争执不断,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那一天,是(shì )倾尔妈妈开车载着倾尔的(de )爸爸,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dāng )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shàng )就出了车祸,夫妻俩双双殒命后来,警(jǐng )方判定是倾尔妈妈的全责(zé ),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说是(shì )很有可能,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谁敢(gǎn )提呢?我也只敢自己揣测(cè ),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qǐ )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néng )一气之下,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情,谁能(néng )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
这(zhè )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suǒ )能去弥补她。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jiàn )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yī )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nán )人之中最好的一个。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dōu )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那请问傅先生,你(nǐ )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guò )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guān )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shǎo )?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yī )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yǒng )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suí )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biā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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