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duì )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gè ),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shì )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wèn )题在××学上叫做××××,另外(wài )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hù )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yī )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wēi ),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yī )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dào )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xué )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zhēng )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jiāo )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liǎn )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zuò )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shí )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shàng )抢钱的还快。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zài )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lǐ )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gěi )护士。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sài )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lái )。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zhè )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ér )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yú )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tā )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zài )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lǐ )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huó )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qí )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wǒ )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guài )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jū )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gǎn ),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gè )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xué ),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dà )学。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zhè )不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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