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gēn )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cái )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他不(bú )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suí )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bà )不愿意(yì )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méi )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nǐ )照顾我(wǒ ),我可以照顾你。景厘(lí )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景厘无力靠(kào )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dào )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de )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fǎng )佛,她(tā )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huǎn )缓点了点头。
景厘控制(zhì )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nǐ )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luò )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wéi )什么不(bú )告诉我你回来了?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tóu ),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què )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nán )的抉择。霍祁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yuàn )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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