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yàn )眉头皱着,似乎有话想说但(dàn )又不好开口,孟行悠反应过(guò )来,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bú )方便,赶紧开口:你有事的(de )话就先走吧,改天再一起吃(chī )饭。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直接去阳台。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小(xiǎo )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nà )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zǒng )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gè )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fēng )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试着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说,我们好有缘分的,我也有个(gè )哥哥。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yī )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zǎo )恋就老了。
这几年迟砚拒绝(jué )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jǐ )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bǎ )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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