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shàng )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kào )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hòu ),车已经到了北京。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nǐ )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xià ),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yī )套燃油增压,一组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shì )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chū )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bàn )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dà )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jī )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wén )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jiā )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qǐ )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yī )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jiàn )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忘不(bú )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jiào )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chuáng )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tōng )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wǒ )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méi )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wǒ )们的沉默。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bú )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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