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时(shí )说出了(le )我与他(tā )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过完整(zhěng )个春天(tiān ),我发(fā )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jiǔ )点吃夜(yè )宵,接(jiē )着睡觉。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yī )部车子(zǐ )的后座(zuò )。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ān )静。
这(zhè )段时间(jiān )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yú )本分,后来终(zhōng )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ér )且专门(mén )只找同(tóng )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后来这个(gè )剧依然(rán )继续下(xià )去,大(dà )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duì )人歧视(shì )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tā )们的办(bàn )公室里(lǐ )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dōu )是吃客(kè )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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