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lǎo )板娘的声音。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wèi )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qí )然还是又帮忙安排(pái )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jiā )医院地跑。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hé )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而景(jǐng )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méi )有。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men )来得也早,但有许(xǔ )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他希望景(jǐng )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suí )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tā ),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zài )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wǒ )而言,就已经足够(gòu )了。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jiǎn )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dǐ )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wǒ )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le )吧。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shàng )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jiù )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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