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miàn )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jiào )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jìn )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lián )络(luò )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xiàng )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guò )来。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zhāng )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zài )远一点。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bà )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lián )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nǐ )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所以,这就是他历(lì )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lián )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zǒng )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shí )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xiǎo )异(yì ),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yòu )一位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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