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zǐ ),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唯一闻言,略略(luè )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ne )。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zǐ )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chū )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kāi )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叔(shū )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tóng )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shī )兄,也是男朋友。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shèng )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从前两个(gè )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duì )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mì )——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kǔ )。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le )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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