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搭在他肩上,陈美近一步靠近他,将他逼的往后仰着身子,纤细(xì )的食指从他额头慢慢的划过(guò )他高挺的鼻梁,慢慢落在他紧抿的薄唇上。
肖战抿着唇,眼神深邃,修长的(de )手指拨开她脸上的头发。
而(ér )是等她哭够了,才缓缓的道:没有人剥夺你自责(zé )和难过的权利,但是潇潇,人要往前看,你不能总一直纠结于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这样不仅没有任何意(yì )义,还会让爱着你的人担心(xīn )。
他的道理或许气头上听,很容易让人受不了。
她把他看得那么重要,这个(gè )时候,他要做的,只是让她(tā )快乐就行了,又何必跟她解释那么多。
说完,陈(chén )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铁门(mén )被打开,又被关上。
肖战勾唇冷笑,岂会看不出来陆宁想看笑话,丢下这句(jù )话之后,也不给陆宁反应的(de )机会,砰的一声将门甩上。
私事也好,公事也罢(bà ),我都不想和魏教官有任何(hé )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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