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róng )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miàn )看了一眼。
乔(qiáo )唯一知道他就(jiù )是故意的,因(yīn )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shì )坐不住了,起(qǐ )身走过去,伸(shēn )出手来敲了敲(qiāo )门,容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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