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jìn )来,再(zài )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jun4 )待在一(yī )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zǎo )上醒过(guò )来的时(shí )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下楼买早(zǎo )餐去了(le )。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直到容隽得寸进(jìn )尺,竟(jìng )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bú )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le )
此前在(zài )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lái )调戏他(tā )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néng )怨了是(shì )吗?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nǎ )里肯答(dá )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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