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yàng )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de )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huái )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shì )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shì )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景厘剪(jiǎn )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hái )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jǐ )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de )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yī )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彦庭的(de )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hēi )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ná )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chū )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
景彦(yàn )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tā )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bú )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rèn )命的讯息。
一般医院的袋子(zǐ )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fān )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gè )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rán )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zì ),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běn )就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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