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wǒ )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sì )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shuō ),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ér )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bài )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yòu )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zuò )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méi )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pà )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yàn ),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chí )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shì )不能登机的。
我的朋友们(men )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de )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yí )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zhōng )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diǎn )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le )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gāo )。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jīng )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shǒu )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dù )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xià )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rú )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le )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men )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zhè )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de )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jun1 )车。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xià )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xiè ),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jù )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shì )不需要文凭的。
我们之所(suǒ )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yì )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chē )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sī )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shù ),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xiě )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jiā ),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rén )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第四个是角球(qiú )准确度高。在经过了打边路,小范围配合和打对方腿以后,我们(men )终于博得一个角球。中国(guó )队高大的队员往对方禁区里一站都高出半个头,好,有戏。只见(jiàn )我方发角球队员气定神闲,高瞻远瞩,在人群里找半天,这时候(hòu )对方门将露了一下头,哟,就找你呢,于是一个美丽的弧度,球(qiú )落点好得门将如果不伸手接一下的话就会被球砸死,对方门将迫(pò )于自卫,不得不将球抱住(zhù )。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tí )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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