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轻手轻(qīng )脚把景宝抱出来,小孩子睡眠却不沉,一(yī )腾空就醒了。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tóng )版迟砚。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mèng )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hòu ),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shī )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yī )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tīng )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bèi )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你又不(bú )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zǒu )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zhuāng )逼吧?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dōu )刷酸了。
走到校门口时,迟砚兜里的手机(jī )响起来,孟行悠停下脚步:你先接,接了(le )再商量吃什么。
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jī )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cái )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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