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jìn )千(qiān )辛(xīn )万(wàn )苦(kǔ )回(huí )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在她离开桐城,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lái ),将(jiāng )她(tā )拥(yōng )入(rù )了(le )怀中。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yì )外(wài ),却(què )并(bìng )没(méi )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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