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yǔ )仍旧静静地看着她(tā ),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xīn ),就算知道了你介(jiè )怀的事情,我又能(néng )有什么更好的处理(lǐ )办法呢?
我以为关(guān )于这场婚姻,关于(yú )这个孩子,你和我(wǒ )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méi )有聊过的话题,像(xiàng )是他们这场有些荒(huāng )谬有些可笑的契约(yuē )婚姻,像是她将来(lái )的计划与打算。
他(tā )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zhe )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傅城予随后也(yě )上了车,待车子发(fā )动,便转头看向了(le )她,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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