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hòu )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gōng )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yī )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
求你帮(bāng )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顾倾尔说,求你(nǐ )借他(tā )钱,还是求你多给点钱?他能这么快闻着味(wèi )跑来求你,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对吧?
这(zhè )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yǔ )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qīng )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qīng )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wù ),却(què )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以前大家在一起玩,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yǒu )个性,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我从欣赏(shǎng )她,到慢慢喜欢上她,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shí )间。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bǎ )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dì )又恍惚了起来。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zhì ),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xìn )看了下去。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qí )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bà )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jiù )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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