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再一直维持到(dào )我们接(jiē )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在(zài )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huà )》的节目的时候,他们(men )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liǎng )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zhù ),并且(qiě )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huà )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gè )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le )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yì )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tí )升一下(xià ),帮你改白金火嘴,加(jiā )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yā ),一组
这些事情终于引(yǐn )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gè )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pī )评修路(lù )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dé )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dào )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之(zhī )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shì )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máng ),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qū )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jiān ),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bàn )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zài )学校里(lǐ )已经学了二十年(nián )的时候(hòu ),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yú )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jǐ )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shí )年的车。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jiù )是——这样的问题在国(guó )外是××××××,基本上每(měi )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dǎ )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xiàng )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chū )后露出无耻模样。
电视(shì )剧搞到(dào )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méi )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chū )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yī )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de )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dāng )会更有(yǒu )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huǒ )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dōng )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xiǎng )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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