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wǒ )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huó )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yī )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yǐ )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le )这样——
那你还叫我来?慕(mù )浅毫不客气地道,我这个人,气性可大着呢。
有什么话,你在那里说,我在这里也听得见。慕浅回答道。
容恒听了,不由得看了陆沅一眼,随后(hòu )保选择了保持缄默。
容恒却(què )已经是全然不管不顾的状态(tài ),如果不是顾及她的手,他(tā )恐怕已经将她抓到自己怀中(zhōng )。
张宏先是一怔,随后连忙(máng )点了点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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