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一路到了住(zhù )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yī )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也是,我都激动得昏头了,这个时候,她肯定早就睡下了,不过马(mǎ )上就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就让她妈妈带她回国来,你就能见到你的亲孙女啦!
景彦庭喉头控(kòng )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jiǎn )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yī )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晨间的(de )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zhōng )于轮到景彦庭。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jǐ )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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