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shì )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méi )问题吗?
景彦庭嘴唇(chún )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景厘(lí )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qǐ )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yào )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他决定都已经做(zuò )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yě )不好再多说什么,只(zhī )能由他。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biǎo )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shì )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jǐn )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一句没(méi )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de )艰辛,可是却已经不(bú )重要了。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wǒ )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zhǐ )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què )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biān )微笑回答道:周六嘛(ma ),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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