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fēng )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xìng )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孟行悠(yōu )顺手拿起一根竹筒里的筷子,两手抓住一(yī )头一尾,笑着对黑框眼镜说:你也想跟(gēn )施翘一样,转学吗?
所以我觉得,这件事(shì )可能会在你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你父(fù )母知道,然后摆在你面前,让你选择。
就是,孟行悠真是个汉子婊啊,整天跟男生玩称兄道弟,背地就抢别人男朋友。
孟行悠坐在迟砚身上,顺手把奶茶放在茶(chá )几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难得有几分(fèn )小女生的娇俏样: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wǒ )会搬到你隔壁?
迟砚缓过神来,打开让(ràng )孟行悠进屋,门合上的一刹那,从身后把(bǎ )人抱住,下巴抵在孟行悠肩膀上,咬了咬(yǎo )她的耳垂,低声道:悠崽学会骗人了。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méi )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lǐ )都是囊中之物。
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dì )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rén )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hòu )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
孟行悠心一横,编辑好一长串信息,一口气给他扔了过去(q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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