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立在霍家老(lǎo )宅的大门口,似乎已经等了很久,正在不停(tíng )地来回踱步。
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可事实上,陆沅此时此刻的(de )神情,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
陆(lù )与川听了,缓缓呼出一口气,才又道:沅沅(yuán )怎么样了?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tā )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dǎo )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我觉得自(zì )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wéi )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wǒ )自己。陆沅低声道。
二哥今天怎么没陪你来(lái )?容恒自顾自地吃着陆沅吃剩下的东西,这(zhè )才抽出时间来关心了一下霍靳西的动向。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容恒自然不甘(gān )心,立刻上前,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qù )。
听到她的话,容恒脸色不由得(dé )微微一变,终于转过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