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以后我(wǒ )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tiě )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yī )个月伙食费,于是万(wàn )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sān )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èr )点在北京饭店吧。
于(yú )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gè )大包围,换了个大尾(wěi )翼,车主看过以后十(shí )分满意,付好钱就开(kāi )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gǎn )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yuàn )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jiàn )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liàng )长发姑娘,后来我发(fā )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miàn )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chū ),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bú )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de )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de )姑娘。
我出过的书连(lián )这本就是四本,最近(jìn )又出现了伪本《流氓(máng )的歌舞》,连同《生(shēng )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zhù )也很方便拉到。而且(qiě )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fēi )车。
老夏一再请求我(wǒ )坐上他的车去,此时(shí )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shì )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kàn )着《南方日报》上南(nán )方两字直咽口水,很(hěn )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jiàn )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zì )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jiào )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lán ),说在那里的中国学(xué )生都是开跑车的,虽(suī )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yǒu )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ér )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