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dào ),这个时候,我怎么(me )都是要陪着你的,说(shuō )什么都不走。
两个人(rén )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qí )他人,无论是关于过(guò )去还是现在,因为无(wú )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jī ),当着景彦庭的面拨(bō )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de )、沉默的、甚至都不(bú )怎么看景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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