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gè )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qǐ )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féng )。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jiǎng )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bèi )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tú )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zhī )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景厘手(shǒu )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cái )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hé )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yán ),就已经足够了。
偏在这时,景厘推门而入,开心地朝着(zhe )屋子里的两个人举起了自己(jǐ )手中的袋子,啤酒买二送一,我很会买吧!
景彦庭喉头控(kòng )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le )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jīng )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jǐng )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wéi )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yào )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le )。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zhè )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yī )’,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tā )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她这样回答(dá )景彦庭,然而在景彦庭看不(bú )见的地方,霍祁然却看见了她偷偷查询银行卡余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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