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伸出手来,轻轻抚(fǔ )上了她的头,又沉默片刻(kè ),才道:霍家,高门大户,只怕不是那么入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hòu )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xīn )就弄痛了他。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lái )的生活吧。
失去的时光时(shí ),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tóng )下,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lí )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因为病情严重(chóng ),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gāi )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wēi ),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jīng )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zhǐ )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jiǎn ),连指甲也是(shì )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yuǎn )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jǐng )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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