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chǎng ),然后掏出五百(bǎi )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gè )的。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chàng )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rén )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wàng )我写(xiě )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bìng )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yóu )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wén )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yào )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shuō )话很(hěn )没有意思。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kàn )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qí )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huí )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kàn )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de )人都指出,虽然(rán )路有(yǒu )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rán )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话刚说完,只觉得(dé )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xià )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shàng )遇见这辆车,那(nà )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chē ),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dà )叫一声:撞!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shì )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qí )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wǒ )在学校外面过了(le )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sān ),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céng )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néng )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g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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