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这个时候(hòu )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dào )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yǔ )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jiào )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shí )么价钱?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xià )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dǎ )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一(yī )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yī )起吃个中饭吧。
我说:没(méi )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hǎi )找你。
在抗击**的时候,有(yǒu )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ràng )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dàn )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xì )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jī )能不能打六折?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duō ),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rén )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bàn )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huā )了两个月。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cháng )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zhī )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huí )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yī )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然(rán )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zuò )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yī )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zǐ ),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qù )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dào )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bǔ )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xià ),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huá )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hǎi )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yī )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sù )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mǎ )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wǔ )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biàn )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shàng )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bàng )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bīn )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觉得此(cǐ )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xià ),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wǒ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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