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zhī )后,才道:我没办法(fǎ )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hěn )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rán )说,虽然她几乎不提(tí )过去的事,但是我知(zhī )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zhe )眼眶看着他,爸爸你(nǐ )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le )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sù )我你回来了?
直到霍(huò )祁然低咳了一声,景(jǐng )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而(ér )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dǎ )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hǎo )一会儿没有反应,霍(huò )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shí )候,他才缓缓摇起了(le )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zǐ )?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bí )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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