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是稍稍有些(xiē )喝多了,闻言思考了(le )好几秒,才想起来要(yào )说什么事,拍了拍自(zì )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jīn )天晚上在这里睡,等(děng )明天早上一起来,我(wǒ )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nǐ )有多重要,对我就有(yǒu )多重要。我保证再也(yě )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de )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shì )机场。
乔仲兴听得笑(xiào )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lái )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xìng )福。所以我还挺放心(xīn )和满意的。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唯一忍不住(zhù )拧了他一下,容隽却(què )只是笑,随后凑到她(tā )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哪知一转头,容(róng )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tā ),可怜兮兮地开口道(dào ):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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