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zhè )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我的(de )特长是几乎(hū )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xǐng )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此时我也(yě )有了一个女(nǚ )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huì )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zuì )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de )时候整天和(hé )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sī )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yǐ )跟桑塔那跑(pǎo )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yī )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dǎ )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老夏在一天里(lǐ )赚了一千五(wǔ )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men )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yǔ )时候觉得一(yī )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yī )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fàn )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lì )用,没有漂(piāo )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hòu )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tā )们说:真他(tā )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zhè )样说很难保证。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dé )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kāi )了一个研讨(tǎo )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duō )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rén )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jiā )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mó )样,并且反(fǎn )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men )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yuàn )。 -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bú )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rén )可知,过去(qù )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jì ),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zhōng )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wǒ )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xú )小芹等等的(de )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shēn )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yào )听着顺耳就(jiù )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bǐ )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yuàn )》,《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huì )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xué )府。
不幸的(de )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sì )的。然后叫(jiào )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后来的事实证明(míng ),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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