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yòng )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邮件。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de )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却也没有太大(dà )的反应。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měi )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bú )耐烦。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nǐ )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le ),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yī )起吃了晚饭。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qīng )楚。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zhe )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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