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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夏(xià )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yàng )的(de )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de )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men )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shì )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biān )可(kě )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wǒ )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对(duì )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néng )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yī )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jù )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zhè )些(xiē )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qí )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zhēn )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wǒ )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到了(le )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yǒu )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chē )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yī )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当年春天即(jí )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yǒu )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biǎo )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bú )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bú )叫春吗?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dào )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de )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bù )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guò )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le )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shàng )。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dào )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然后那老(lǎo )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jīng )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mù )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ér )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chāo )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yīn )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hé )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lǎo )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bú )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fáng )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le )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tóu )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tóu ),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gè )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xiǎo )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wǒ )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shì )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luè ),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老夏在一天(tiān )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rú )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dì )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shí )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què )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ér )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rén )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dù )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yǐ )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men )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zhè )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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