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mù )浅说,可(kě )是他忽然(rán )又想起我(wǒ )来了。他(tā )到了适婚(hūn )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qián ),让我回(huí )到桐城,方便他一(yī )手掌控。
齐远怎么(me )也没想到(dào )在这里也能遇到慕浅,只能在心里感叹——是非精果然是是非精。
齐远一面走,一面在霍靳西耳旁低语:刚刚那个应该是苏家三少爷苏牧白,三年前发生车祸,双腿残废,已经很多年不出席公众场合了。
苏太太听了,语带轻蔑(miè )地开口:她们母女(nǚ )关系不好(hǎo ),我才放(fàng )心让慕浅(qiǎn )跟你来往呢。她妈妈那人我也只在公开场合见过两次,总之,不像什么正经女人。
虽然苏牧白坐在轮椅上,可是单论外表,两个人看上去也着实和谐登对。
霍靳西手指轻抚过她的莹润无瑕的面容时,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
慕浅出了(le )岑家,将(jiāng )车驶出两(liǎng )条街道后(hòu ),靠边停(tíng )了下来。
齐远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慕浅,只能在心里感叹——是非精果然是是非精。
慕浅笑了起来,那奶奶还对苏太太说,我是岑家的人呢?一句话而已,说了就作数吗?
慕浅硬生生地暴露了装醉的事实,却也丝毫不觉得尴尬,无所谓(wèi )地走到霍(huò )靳西身边(biān ),冲着他(tā )妩媚一笑(xiào ),抱歉啊(ā ),不是只有霍先生你会突然有急事,我也会被人急召的,所以不能招呼你啦。不过,我那位名义上的堂妹应该挺乐意替我招呼你的,毕竟霍先生魅力无边呢,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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