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白顿了顿,却(què )忽然又喊住了她,妈,慕浅的妈妈,您认识吗?
而她却只当屋子里没有他这个(gè )人一般,以一种半迷离的状态来来回回走了一圈(quān ),随后才在厨房里找出一个勺(sháo )子来,抱着保温壶坐进了另一朵沙发里。
霍靳西(xī )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迷醉的脸——事实上她几分醉,几分醒,他心里再清楚不过(guò )。
不要把我说的话当成耳边风,也别拿你那些幼(yòu )稚的想法来威胁我。岑老太说(shuō ),苏家与岑家相交多年,你以为你可以颠覆什么(me )?好好跟苏牧白交往,到了差(chà )不多的时间就结婚。嫁进苏家,对你而言已经是(shì )最好的归宿,在我看来,你没有拒绝的理由。斩干净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guān )系,不要再惹是生非。
他想要的,不就是从前的(de )慕浅吗?那个乖巧听话,可以(yǐ )任他摆布、奉他为神明的慕浅。
四目相对,霍靳(jìn )西平静地看他一眼,淡淡点了(le )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随即便准备从他身边径直(zhí )走过。
慕浅含了颗葡萄在口中(zhōng ),听见他的话,朝里面瞥了一眼,竟然刚刚好又(yòu )看到了霍靳西的身影,虽然只是一个侧脸,却实(shí )在是显眼。
苏牧白起初尚有些(xiē )不自如,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待(dài )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几番(fān )调整之后,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心头也(yě )觉得欣慰。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shuō )了什么,她一面听了,一面嗯嗯地回答。
她的防(fáng )备与不甘,她的虚与委蛇、逢场作戏,他也通通看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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