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跑进卫生间,看见澡盆里空空如也,傻白甜地问:哥哥你怎么把四宝洗没了啊!
迟砚听见孟行悠的话,高中生三个字像是(shì )一阵冷(lěng )风,把(bǎ )两个人(rén )之间旖(yǐ )旎的气(qì )氛瞬间冲散了一大半。
迟砚心里没底,又慌又乱:你是想分手吗?
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角,呼吸辗转之间,隔着衣料,用手指挠了两下他的背。
孟母甩给她一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吗?
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微微使力按住,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kàng ),情绪(xù )涌上来(lái ),连脸(liǎn )都像是(shì )在冒着(zhe )热气似的。
被四宝打断,孟行悠差点忘了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她点点头:搬好了,我爸妈都回去了,阿姨明天才过来。
孟母孟父显然也考虑到这个问题,已经在帮孟行悠考虑,外省建筑系在全国排名靠前的大学。
行了,你们别说了。秦千(qiān )艺低头(tóu )擦了擦(cā )眼角,语气听(tīng )起来还(hái )有点生(shēng )气,故意做出一副帮孟行悠说好话的样子,孟行悠真不是这样的人,要是我跟迟砚真的分手了,也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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