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zhe )头(tóu ),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chū )来(lái )。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dì )址。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yú )低(dī )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shì )保(bǎo )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wǒ )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huò )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zài )加(jiā )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的(de )手(shǒu )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wēi )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sè )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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