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zhú )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shì )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chù )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men )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shí )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yě )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dǎo )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yǒu )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nà )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lián )价卖给车队。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jiù )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háng )了。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yīn )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shǎng )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shí )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wǒ )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zài )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zhì )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piàn )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shāng )仿冒名家作品。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jiā )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jiē )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gē )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yī )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bú )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shèn )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me )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de )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mó )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gè )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běn )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jiào )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dōu )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rén )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wǒ )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sè )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nǐ )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mǎi )那种两个位子的。
老枪此时说出了(le )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jīng )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men )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wén )、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kē )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gè )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xué )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zì )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kàn )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wǒ )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qǐ )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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