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嗯了一声,关了后置摄像头,打开前置,看见孟行悠的脸,眉梢有了点笑意:你搬完家了?
迟砚翻(fān )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去,无力地阖了阖眼,低头看(kàn )看自己的裤.裆,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迟砚听见孟行悠的话,高中生三个字像是(shì )一阵冷风,把两个人之间(jiān )旖旎的气氛瞬间冲散了一(yī )大半。
迟砚跟孟行悠走到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他思忖片刻,问了孟行悠一(yī )个问题:要是我说,我有(yǒu )办法让那些流言,不传到(dào )老师耳朵里,你还要跟家(jiā )里说吗?
不管你爸妈反对还是支持,孟行悠,我都不会跟你分手。
迟砚抬头看(kàn )猫,猫也在看它,一副铲(chǎn )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yàng ),迟砚感到头疼,转头对景宝说:你的猫,你自己弄。
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jìn )的门,进了门就没正经过(guò ),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kāi ),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
迟砚埋入孟行悠的脖颈处,深呼一口气,眼神染上贪欲,沉声道:宝贝(bèi )儿,你好香。
他以为上回(huí )已经足够要命,毕竟那身(shēn )游泳那么丑,他竟然还能起反应。
孟行悠打好腹稿,点开孟行舟的头像,来了(le )三下深呼吸,规规矩矩地(dì )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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