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在做中央(yāng )台一个叫《对(duì )话》的节目的(de )时候,他们请(qǐng )了两个,听名(míng )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qū )势。北京台一(yī )个名字我忘了(le )的节目请了很(hěn )多权威,这是(shì )我记忆比较深(shēn )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jiù )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ěr )就可以了,不(bú )一定要有意义(yì )或者代表什么(me ),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de ),脸被冷风吹(chuī )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le )至少有一分米(mǐ ),最关键的是(shì )我们两人还热(rè )泪盈眶。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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