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又弹了会钢琴。不想,那少年去(qù )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
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所以,很是理解:你来(lái )了就好。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yòu )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qí )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姜晚听的也认真,但到底是初学者,所以,总是(shì )忘记。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yě )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那不可能!还没(méi )什么错处?五年前,如果不是你勾(gōu )了宴州,怎么能嫁进沈家?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shēn )份!你也配!何琴越说越气,转过(guò )脸,对着仆人喝:都愣着做什么?她不开门,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
沈宴州听得冷(lěng )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zhēn )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kāi )始回头咬人了。
来者很毒舌,两句(jù )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qù ):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jì )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zǒu )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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