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yě )没有再多说(shuō )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gè )永远,都是(shì )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zhī )道前路如何(hé )?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xīn )头所念的方(fāng )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de )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dào )顾倾尔的消(xiāo )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栾斌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见到她这副模(mó )样,连忙走(zǒu )上前来,顾小姐,你这是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jí ),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gèng )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wū )檐下坐了许(xǔ )久。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jiù )走向了杂物(wù )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jiù )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pí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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