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zhǒng )压力(lì )我会(huì )把家(jiā )庭对我的影(yǐng )响降(jiàng )到最(zuì )低的。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le )容隽(jun4 ),微(wēi )微喘(chuǎn )着气瞪着他,道(dào ):容(róng )隽!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le ),谁(shuí )知道(dào )乔唯(wéi )一打完招呼就走(zǒu ),一(yī )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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