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看着她,声音冷淡:您整出这件事时,就没想过会是这个(gè )结果吗?
姜晚听的(de )也认真,但到底是(shì )初学者,所以,总(zǒng )是忘记。
沈宴州端(duān )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mā ),妈妈就不会跌倒(dǎo )。那么,弟弟就还(hái )在。那是爸爸、奶(nǎi )奶都期待的小弟-弟(dì )呀。我真该死,我(wǒ )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交上一封辞呈,就想走人,岂会那么容易?恶意跳槽、泄露公司机密,一条条,他们不讲情面,那么也别想在同行业混了!
别这么想也许这便是人常说的天生磁场不合吧(ba )。
顾知行点了头,坐下来,白皙修长(zhǎng )的十指落在黑白琴(qín )键上。他有一双好(hǎo )看的手,跟沈宴州(zhōu )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
他不想委屈她,这里什么都缺,仆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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