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jì )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de )指甲。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huí )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hé )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duì )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bà )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bà )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shēn )边,一直——
景厘缓缓在(zài )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yǎn )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de )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xià )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yīn )。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jiǎng )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wǒ )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jǐ )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ér )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méi )有什么亲人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néng )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yī )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bà )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zhēn )的足够了。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shì )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tā )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tái )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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