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怎么说也是(shì )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yī )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yě )能(néng )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mén )喊了一声:唯一?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shí )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乔唯一(yī )闻言,略略挑了眉,道(dào ):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shì )盯(dīng )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qǐng )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容隽说:林女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chū )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cóng )来(lái )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zǐ )的(de ),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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