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有(yǒu )谁对我说枪骑兵的(de )任何坏(huài )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jiào )得顺眼(yǎn )为止。
那个时候我(wǒ )们都希(xī )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kě )以连续十天出太阳(yáng ),而且(qiě )一天比一天高温。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zhè )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wèn )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yǒu )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liǎng )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xiē )平时看(kàn )来很有风度的人在(zài )不知道(dào )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lián )经验都没有,怎么(me )写得好(hǎo )啊?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huǎn )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dōu )会竭力(lì )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shēng )活有种种不满,但(dàn )是还是(shì )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chuāng )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tóu )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quán )讲座,当时展示了(le )很多照(zhào )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sì )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dì )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当时我对这样的(de )泡妞方式不屑一顾(gù ),觉得(dé )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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