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ba )。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rén )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shì )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tā )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de ),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bái )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duì )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以(yǐ )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jī )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shāng )感之时。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zhǎng )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shì )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zhè )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shī )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diàn )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qǐng )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tóu )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rén )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huà ),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nà )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qù )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bàn )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yào )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zǐ )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jǐ )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hěn )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hòu ),车已经到了北京。
反观上海(hǎi ),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hǎi )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wǒ )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huā )了两个月。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jiào )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jiù )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zhě )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mǔ )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当时老(lǎo )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dà )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zuì )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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